现在是上午11点...
刚醒....
昨晚上8:00开始不知哪根神经不对在知乎上看鬼故事...
开始上床睡觉的时间是12:00
然后接着看到12:30...
最绝望的事来了...
不敢去上厕所....
然后我他妈接着看....
到了2:30忍不住了...
然后在知乎上搜了:半夜怕鬼不敢上厕所怎么办(这种操作我也很服气)
有人回答:建议在知乎上搜索"可爱的鬼故事"
接着看到3:30....
终于看到了一个让我爆笑的,终于不那么害怕了...
然后抓住机会戴上耳机开大音量放黄老板的Galway Girl...(为什么放英文歌呢...因为在中国鬼不一定听得懂英文/微笑脸)
很慢很慢地解决了上厕所的问题....
–我当然怕啊!
–那还那么慢...
-万一惊动了什么东西...
回到床上闭目养神一会儿,
3:40....
在害怕即将猝死的巨大心理压迫之下..
终于睡着了....
麻麻!
我再也不敢在知乎上看鬼故事了!!!
白...白天也不看了!!
(这个flag不知立了多少次)
鬼知道这些个看了鬼故事的夜晚我都经历了什么!
....
等等.....
鬼肯定知道...
嘤嘤嘤...
2016年9月初,我在意大利北部奥斯塔山区参加一个350公里的越野跑比赛,累积爬升超过25000米,赛道难度非常大。。。
最后我大概150小时左右完成,700多名参赛选手,只有不到300人完成,最后我排在270名左右,将近二十个中国选手中我排第二,第一是职业运动健将选手于雷。。。
每天只睡两个小时,折腾了整整六天,纪录片团队记录了整个过程。。。
抵达终点时,两只脚大小20多个不同程度的水泡。。。
其实整个过程过去快两年了,每次回想,都像一场不真实的幻觉或者虚拟游戏体验。。。
因为开赛前三天,我刚在隔壁法国小镇完成了100英里的UTMB,完赛时已经有好几个大水泡了。。。
当时不知怎么想的,年初给自己设计了一个520公里两场比赛背靠背的挑战,没想过真能完成。。。
随着记忆的一点点消退,每次想起,我都会发出感慨:鬼知道当时我经历了什么。。。
最后,整个这次520公里的完成过程,成了《雅荻跑世界》第二季最后四集的内容,尽可能直面展现了整个过程。。。
————
评论里要看片子的,下面是一个简短版本:
估计玩越野跑超马的节目应该自己会网上去找着看,因为太长我就不发了,有兴趣的朋友去任何视频网站搜索《雅荻跑世界》第二季就行。。。
泻药
医院看病,完事儿检查什么的,得交钱吧。某全国著名医院是用就诊卡的,先机器上充值就诊卡,收费从自助机里操作,从就诊卡里扣。就这么点事儿。
今儿去医院在4楼,开了B超开了药,先去缴费,然后拿单子去2层B超室约时间。
去机器缴费,提示,无待缴费用。跑下一层,换个机器试试,依然无待缴费用。
跑到1楼服务台,人家跟我说,单子上写着已收费,是大夫那边读就诊卡时候就扣费了。
我擦…… 这么先进。
跑去2楼B超室约时间,把所有单子都给人家看了,人家说没有B超单,得回去找大夫问。
跑去4楼,回去找大夫把单子开了,特意问了大夫,这个单子缴费没?大夫说没。
好吧,去机器缴费。提示,无待缴费用。我擦……
跑下两层,再找个机器,提示,无待缴费用。我擦……擦……
去1层问服务台,人家说可能是就诊卡里余额不够。好吧,回到2层找个机器,赶紧充了多多的钱。
然后在这个机器上缴费,提示,无待缴费用。我擦……擦……擦……
跑去 6 层,找个用的人最多的机器排队,排到了这个机器上缴费,提示,无待缴费用。我擦……擦……擦……擦……
是不是充值出问题了…… 查查余额吧…… 一查,提示手机号不存在…… 我……擦……奶……奶……个……
找分诊台问,人家说去一楼出门100外的建卡大厅问。
跑1楼,奔出去,建卡排队,排到,人家说是手机输入错了,给改了。
高兴的回到2楼,找个机器缴费,提示,无待缴费用。我……擦……擦……擦……奶……奶……个……蛋……
当时已经医院下班点儿了,从2层跑6层挨个儿找开着的人工收费窗口。
好不容易看见一个,感觉问,人家说,你去B超室问问看。
回2层,找B超室,出示大夫补开的单子。
B超室说,你这个啊,不用机器缴费,明天来就行了,排号时候我这刷就诊卡。
我……擦……擦……擦……奶……奶……个……蛋……蛋……蛋……蛋……
回家!
林贾尼火山……
好吧,我承认我是一个平时不爱运动的人,突发奇想想要去爬火山,只是因为听说风景美如画,于是请了向导,走上了三天两夜的恐怖之旅……我背着三天两夜的衣服(因为向导说衣服很容易湿透需要半天左右换一下,而且白天热,晚上需要各种保暖、冲锋衣)和登山靴,还傻乎乎的背着一堆零食和一个大单反,向导负责背帐篷、食物和水,开始上山……
从大本营顶着太阳出发两个小时,我就腿软了……然后向导指指前面,是登山入口……入口……不过去签字留念的时候还是挺开心的,因为大本子翻了好几十张,就我一个中国名字~然后剩下的事情就是一直爬一直爬了……因为是火山所以都是黑色的火山灰挺滑的,而且是纯天然的山路跟爬华山什么的完全是两种风格,有点像野外探险……登顶前一天在山里的天然洞洞里泡了个温泉,泡的时候挺舒服,泡完出来感觉整个人都软了,体力就更没了……凌晨2点……登顶……那个路我说它60度应该也不是很过分吧……四肢全用啊……感觉我都出现幻觉了……在幻觉中爬了四个小时啊……我并不知道我是怎么上去的啊……
以为下山就好了么?登山鞋废了啊……只能穿运动鞋下山啊……我是一路滚下去的啊……晒伤了之后胳膊腿都蹭破了啊……一路摔跤屁屁都肿了啊……旁边就是大峭壁啊……向导一开始还扶我,后来发现我基本都起不来了就是滚啊也就放弃了啊……危险路段还吓唬我啊……这里去年有个菲律宾女孩掉下去了啊……那里去年有个向导栽下去了啊……
哈哈,虽然极为狼狈,但是觉得很幸运能走这么一遭啊~希望可以锻炼好身体,有生之年去一次乞力马扎罗~
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密室里,是一种怎样的体验?那种感觉生不如死,分分钟击溃你。
因为我就曾被活埋在密不透风的墓穴里,长达 28 个小时。
当徐宜宁告诉我「可以取货」时,电话那头的我欣喜若狂。
「徐老板,为了不引人注意,我和老马只能晚上带你去取……」他沉吟半饷,似乎还想补充解释几句。
我一口打断了他:「没问题,就这么说定了!」
尽管那天是我小女儿的 9 岁生日,但生日可以补过,古董一旦错过,很可能就是永远。
这,大概就是一个古玩爱好者的基本操守吧。
我打电话给家人,谎称店里有事走不开,会回来得很晚。
老公表示理解:「没关系,我们等你回来,我先下厨去做你爱吃的麻辣小龙虾。」妮妮也撒娇道:「妈妈,你一定要陪我吹蜡烛啊!」
下午 6 时许,我驱车抵达沙甸镇的一家四川饭店。刚走进去,我一眼就扫到了角落里的徐宜宁和周世根。他们已经点好酒菜,热情地招呼我上桌。
我叫服务员拿来菜单,说要再上几个菜。徐宜宁连忙拦我,说吃个便餐就好。我豪气地说,这顿我请。徐宜宁赞叹道:「徐老板果然豪爽!」
席间,两人对我毕恭毕敬,又是端茶又是送水。李成昌闲聊时,他们说起遗落民间的那些宝贝,还有别的买家「捡漏」的故事。两人一应一合,我听得也是津津有味。
酒足饭饱之际,徐宜宁凑过来,低声问我:「钱带来没有?」
我从手提袋里掏出一个鞋盒,轻叩了两下:「都在里面,15 万。」
徐宜宁接过去,微微打开一条缝,瞬间两眼放光。他重新合上后,由衷道:「徐老板真是个实在人啊!」
周世根立刻接话:「徐老板,货在坟场的一个墓穴里埋着,咱们一会儿就去取,包你满意。」我点点头,心里控制不住地兴奋。
当晚 8 点,我把车停在饭店门口,随他们步行出发。他俩随身带着两把石匠锤,这种工具一头是锤子一头是刨子,非常适合掘墓。
这更加印证了我之前的判断。
走到雨营村坟场,天色完全黑了下来。徐宜宁把我带到一处墓穴前,停住了说:「到了,货全部在这里面。」
我举起手电张望。因为太深太黑,我啥都看不清楚。周世根走过来,趴在墓穴口往里指着说:「喏,东西就堆侧穴里在,你快来看看。」
我凑到他身旁,伸出头探向墓穴深处。忽然,我的后脑勺处刮过一阵疾风,紧接着一个物体重重地砸了上来。
我只觉后脑勺一阵钻心的疼痛,「啊」地惨叫一声,差点一头栽进墓穴里。
忍住痛楚,我迅速稳住身子,回过头来,竟然看到徐宜宁正举起石匠锤,眼露凶光。我条件反射地大叫:「你要干什么?」说完,我撒腿就跑。
身后,徐宜宁急切地在向周世根喊话:「快追上她,抓住她!」
没跑几步远,周世根快步追上我,拦住我的去路。徐宜宁也赶到了,他伸出双手,死死掐住我的脖子。
周世根抡起了石匠锤,我只觉得眼前一黑。伴随着连续三波剧痛,天旋地转中,我失去了知觉……
也不知过了多久,我再次醒来时,扑面而来的是头痛欲裂,口干舌燥。我努力睁开沉重的眼皮,却只看到眼前一片漆黑。四周没有半点声音。
我闭上眼强迫自己镇定,很快想起了昏迷前那可怕的一幕。
还好,我还活着。可是,此刻我到底身在何处?
我抬了抬手臂,手还可以活动。我伸开双手试着向后摸,触到有点潮湿的土墙壁;向上摸,同样是坚硬的墙壁;向前摸,我发现自己腰部以下竟被土覆盖了起来。
周遭的环境让我毛骨悚然,我终于反应过来:我这是被人活埋在了墓穴里!
这一切,要从我跟徐宜宁的相识说起。
半个月前,我开车去沙甸镇的姨妈家作客。那天,姨妈正在跟师傅一起维修房屋,我站在院子里与她闲聊。聊了一会后,我问姨妈:「你最近听说谁手里有古玩吗?」
在云南省个旧市,当年的我也勉强算是一号人物。
初中毕业的我,早早离开大屯镇的农村,来市里寻找致富机会。我当过饭店服务员,做过保姆,靠攒下的工资考了驾照,受雇于车主当夜班司机。
后来,我有了自己的出租车,又抓住商机贷款买了一台挖掘机。就靠着这台挖掘机,五年后我跟我老公一起开了家个体货运公司,自己做起了老板。
有了钱后,人就会难免不安分。我疯狂地迷上了收藏古玩。当然,在那时的我看来,这纯粹是抓住商机的表现。
听专家说,我们当地有大量流落到民间的宝贝。所以,平日里,我都是走到哪儿打听到哪儿。只要遇到我认为有价值的古玩,必会不惜重金买到手。
所以,这次来姨妈家,我习惯性地问了那么一嘴。
姨妈摇了摇头:「我整天忙着整理房子呢,哪有心思顾这个。」
这时,一个正在和水泥的师傅搭话了:「这位老妹喜欢古玩啊,我一个朋友手里有一块古代印章,你要不要?」
我眼前一亮:「是个啥印章,要多少钱?」
师傅抹了把汗,说:「据说是明代官府的印章,具体我还不清楚。听他说,那玩意儿好像值 10 万。」
「那么贵?印章那东西值 5 万最多了。」我撇了撇嘴。
「古玩这些,我可不懂。这样吧老妹,你要是喜欢的话,过几天我那朋友回来,你过来先看看。你留个电话给我,看中了,价钱到时再谈。」师傅回道。
这人就是徐宜宁。闲聊中,我了解到,他年过五旬,是我们隔壁屏边县人士,家里有三个娃,老婆没工作,全家都靠他打工养家。
他看上去灰头土脸,衣衫褴褛,但我向来不以貌取人。相反,过去我不止一次在这样的人手上,捡漏到好几件宝贝。生意人嘛,跟三教九流打交道都是寻常。
所以,我欣然把联系方式留给了徐宜宁。
一周后,我接到徐宜宁的电话,说他朋友回来了,让我过去看货。
就这样,徐宜宁带我见到了周世根。周世根与徐宜宁年龄相仿,戴一副金丝眼镜,看上去很斯文。他说他是昭通人,常年在沙甸镇附近做生意。
他掏出一枚印章,说:「我曾祖父以前是位高官,是他留下来的宝贝。」我抬头看了他一眼,目光落在了印章上。
这是一枚虎头印纽的印章,包浆丰润,刀工精细。我接过货,仔细端详了一会儿,心里有了九分底,但为了稳妥,仍提议:「要不,咱还是先去做下鉴定吧。」
徐宜宁和周世根几乎是异口同声:「这个你放心,绝对是真货。」徐宜宁又补充道:「老妹你是贵人,见多识广,我们这些乡巴佬哪敢跟你玩花样?」
我想想也是,他们哪有这本事,凭空造出一枚古代印章来?况且,以我这些年浸淫古玩市场的阅历,这种小物的真假我还是分得出来的。
我问他们,还有多少这样的古物。徐宜宁答:「大概有 10 个,怕有人发现,我们把它藏在一个隐秘的地方了。你要是有兴趣的话,过几天,你带着现钱来取。」
我笑而不语。果然跟我想的一样。
从徐宜宁那天跟我搭讪,到周世根说他有个高官曾祖父,再到听说大量宝贝藏在一个隐秘地方,我几乎断定了,眼前这俩就是盗墓贼!
那样,我反而放心了。盗墓贼不就是求个财,加上他们的东西来自源头,真假倒不用太担心。
我并未戳穿他们,而是又问道:「钱不是问题,你们大概要价多少?」
「徐老板豪爽,我们也不虚报,就 15 万吧。」徐宜宁说。
如果真是 10 件古玩,15 万收也不贵,而且我也想看看,他们那里是否还有更多宝贝。于是,我当场答应,过几天带钱来取货。
徐宜宁又说:「那你带现金来时,就一个人来,我们不想让更多人知道这些宝贝。」
那是当然,行规我懂。我一边点头,一边为自己洞穿世事的能力自得。
于是,就有了我带着 15 万现金,信心十足去赴约的一幕……
我这人一向果敢泼辣,在商场搏杀多年,信奉「富贵险中求」。所以,哪怕是跟盗墓贼交易,我也丝毫没带怕的。
可让我万万想不到的是,这两人不仅谋财,而且还要害命!
不料我命大,竟没有被打倒。徐宜宁和周世根又追上我,徐宜宁勒住我的脖子,两人又给了我致命的重创。
据事后徐宜宁的交代,在周世根用石匠锤给了我最后一击后,他用手试了试我的鼻息,确定没有了呼吸,就从我身上搜出一部手机和一个 4 万元的存折,以及鞋盒里装着的那 15 万元现金。
紧接着,两人一个抬胳膊,一个拎脚,把我头朝下地扔进了墓穴。
这个墓穴是按照当地回民的风俗习惯挖造的。挖掘办法是,先从地面挖一个深 2 米、长 2 米,宽 0.6 米,像是一口井似的穴,然后从这个穴的底部又延伸挖出一个长 2 米、宽 0.6 米、深 1.2 米,酷似隧洞一样的侧穴。
我被扔下井后,周世根跳下墓穴,把我往隧洞似的侧穴内拉。直到我的头部和上半身都被拉进了侧穴里,他才提着那把沾满鲜血的石匠锤跳出墓穴。
徐宜宁看见锤子,连忙让他一块埋了,免得以后生是非。周世根就把石匠锤重新扔进了墓穴。
然后,两人用那把锄头开始掩埋。在埋到有 1.2 米深时,天空飘起了细雨,冷嗖嗖的。
周世根对徐宜宁说:「我心里怕得狠,咱们不埋了吧。都埋这么深了,即使她活着也爬不出来了,闷也闷死了。」
徐宜宁想了想,同意了。两人扬长而去。
之后,他们来到沙甸镇一家烧烤店喝酒。晚上 12 点多,徐宜宁说:「不行,那个墓穴没有埋好,很容易被发现异常,咱们还是回去把墓穴填满吧,以防万一。」
有了酒后壮胆,两人再次折回来,继续往墓穴里填土。大概填到 1.7 米的样子,酒劲渐消。看着周围的坟墓,他们不禁汗毛倒竖,最终因为恐惧而草草收工。
两人回到徐宜宁的住处,开始分赃。所有钱财,两人一分为二。此时,醒了酒的周世根心有余悸地问:「她不会再活过来吧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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